18、程处弼的忧郁(2/5)
程处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啥事,却没有说话。
心里很乱,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在唐河上那瓦罐面前,自己这么些年苦练的武艺好像没了用处。
一个瓦罐过去,好几个突厥人就没了,要是那瓦罐在自己身边炸了......
自己这肉体凡胎挡得住?
他可不是房二那个没心没肺的二愣子,武夫固有的思维让他转入了牛角尖,一股浓浓的忧郁从心里升起。
程处弼在忧郁,走在前边的颉利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开口问道:“唐俭兄,那嘭嘭炸响的东西是什么?”
尽管当时懵逼,这事后,颉利总觉得应该是什么武器,而不是什么天罚。
唐俭愣了一下,某不知道啊,怎么回答?
说不知道?
儿子的东西,作为老子居然不知道,这好像很没面子啊!
莒国公不愧是纵横家,眼睛骨碌一转,信口开河道:“可汗可曾听过道家掌心雷?”
颉利翻了个白眼,信你个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
道家有掌心雷?
即便是有,别说本汗不知道,你唐俭是纵横家,会让儿子学道做道士,哄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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