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4：在一起，便是最好（3/5）

“可能这一切，都注定该在今天做个了结。杰西卡将这世间极致的好，和极致的恶，都捧在手心赋予我们…… ”

火焰灼烧物品，噼啪作响。

阿罗的声音，奇斯的呱噪，妮拉帕拉的你一言我一语。以及，诺滋的沉默……

分不清是谁在诉说着什么，只是所有人的声音汇集其中，嘈杂的传入耳中。

正如那与火焰混淆的声音所诉说的那样，杰西卡曾多么温柔，美好。之后的改变，便有多么可怕，丑恶。

没人知道在杰西卡身上发生了什么，也无法得知，她是本性如此，还是世事磨灭了所有的温情。

只不过，她所留下的那些回忆，是真的没办法让马戏团的孩子们从记忆中抹去了。

而干干净净的结束这一切的唯一方法，就是让这场大火，烧尽所有痕迹。

其实，他们原本也是这样决定的。在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亲手了结掉杰西卡后，就一把大火带走全部。

不管好的，还是坏的……

随着火焰的燃烧，凛凛只觉得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视线模糊中，凛凛仿佛看到点点细碎的星辰，好似从马戏团的上空中洒落而下。

如同夜空银河中，不小心洒下的无数繁星碎片，在夜空中绽开了一朵灿烂的烟花。

这是只有诺滋才使用的杂艺，也是他最后能够留在这个马戏团的，美好……

伴随着繁星洒落，凛凛在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许多倒塌的声音。

而在那之后，她便就什么都不记得，也什么都看不见了。

……

当凛凛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阳光正好，甚至有些刺眼。

她抬起手，试图遮挡，可身体却像是快要散件了一样。疼，动一下都十分艰难的样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