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 001（2/5）

也是，就她这样的水准，每次低空掠过，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达到要求。

苹果在旁边安慰：宿主，你不要着急，只要我们坚持下去，一定能够成功的。

郁瑶轻吸了口气，缓缓点头。

以前的世界全都像幻影一般被压缩到极致，回想起来不过像是一场场梦境……有时候她会觉得庆幸，还好有那个所谓保护机制，否则，这么多的世界下来，她也许会连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妄都无法区分。

庄周梦蝶亦或蝶梦庄周，若非那些记忆每次都会被消减，她也许已经要忘记自己从何处来，要往哪里去了。

苹果努力让自己语调欢快，想要转移郁瑶的注意力：宿主，上个世界的评分已经下来了，我们一起看看吧？

郁瑶沉默片刻，问它：我记得你上次说有个直接查看结果的选项？

苹果嗯了声：宿主只想看一下结果不想知道明细吗？

郁瑶点点头：就看一下结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