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文殊院内有琵琶(2/5)
常人听了肯定是要不高兴,但谭城却洒然一笑道:“先生一针见血,学生惭愧。”
“哈哈,谭施主,先生与学生这事情,贫僧可是担不起的!”
“若非先生两年前过川为学生引荐贵人,如今学生或许还在潦倒度日……”谭城神色满怀感恩。
两年前,亦是在成都,穷困潦倒几近崩溃的谭城在郊区遇到了正苦行的僧人。
僧人如给江北解惑般令谭城顿悟,又为他引荐了一位川商老者。
这才有了谭城为人写传记,赚下第一桶金的后续。
他不仅为谭城解开了心中的结,亦让谭城有了生活下去的本钱。
像是在广袤草原上迷了路的野兔,有人帮它回到了洞边,又帮它挪开了当着洞口的石头。
而这只兔子有思想,会思考……
江北听后震撼,赵婧则暗暗咋舌。
这件事情,谭城从未对她提及。
自那夜之后,赵婧愈发觉得谭城之于自己,似乎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被动……
如今两人彻底泾渭分明,刨去了那层持续了十余年的暧昧,成为了实打实的朋友后,感觉到别扭的,并非谭城,而是她。
像是两块正在相斥的磁铁,突然有一块儿被人撤走,剩下的那一块儿也变得毫无意义。
一行人在寺院内缓步而行,目之所及皆是气势恢宏、巍峨壮观的川西古建筑和袅袅佛烟。
“先生,您刚说我有禅缘,我却不明白您所说的禅是什么?我母亲是虔诚的佛教徒,从小耳濡目染,我也了解些佛家的经文,大了之后也确实度过道家以及西方教派的著作,但却始终不明白,佛家所谓禅、道家所谓道、基督所谓主,是什么。”
江北一股脑说出了心中疑团。
对于信仰与宗教,江北涉猎过但却不深,浅尝辄止。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这种具象的思维问题他思考的越来越少,但看似消失的这些问题,却在生活的各个环节体现了出来。
“大道至简,禅和道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高深莫测,如果你觉得高深莫测,说明你没有理解。禅即当下。修禅即体悟当下。道即轨迹或规律。求道即发现事物发展的轨迹或规律。至于你说的主,贫僧确实了解不多,不好发言。”
僧人边走边说,表情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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