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番外个体（2/5）

一切虽然未曾开始，却早已在那无数的御坂个体的残留的意识场，那借由着她们的脑电波所存在的记忆片段所教导着。

第一次看见光，第一次呼吸到空气，第一次触摸到衣物，第一次看见文字，即便是被那可以文字图画等资讯经由着学习机器粗暴的灌输，在电子的活跃之中，一切的常识便在心中流淌。

但是这是……，这又是……，疑惑却始终在心中存在，就好像虚幻与现实存在着一种隔阂。

好似混沌的梦中的一点灵光，却始终照不亮那黑暗。

即便是在某个穿着洛丽塔服装的少女的指引下，她们看见世界之外的夜景，有了充实而又活跃的好奇心……但是……

那东西是我看见的吗？为什么转动着眼睛，看见却有着无数个自己，无数个视野在同一时间的流转。

番外个体的自我在那疑惑之中逐渐的萌芽，又有着许多的常识与思考回路被构筑又被外来的电子摧毁。

而在现在，一种新的条例，一种被番外个体本能排斥的常识正在涌入，如同潮水。规划着爱与喜好，规划着爱恨，划分着自我与他人，更将一切都纳入到了那令她本能的感到不适的框框之中。

可番外个体的抗拒却并未持久。

因为她忽然失去了那抗拒的念头与想法，由此而来是更加清晰的感知，更加清晰的逻辑思考，她开始审视那字御坂网络里传来的每一件东西，为其增添标识。

在那混沌的梦里，来源于过去的沉淀了许久许久的御坂网络之中的各种记忆，终于在第一次的情况下落入了一个人的脑海里。

在人格的处理下，那庞大的死亡资讯在一瞬间扑面而来，将番外个体所淹没。

比起在沉睡之中朦胧接收到的事情，比起那不知道生与死差距的渴望与求生欲，探索欲，眼下的她是可以被称之为人的。

纵然在感情方面有所迟钝。

可死亡是那样的庞大。

痛苦又是那么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