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亡预兆（2/5）

紧接着在翅膀的下面又生长出一对小翅。

四翼天使？

小丑的背部躬起，身子拉长、扩宽，身上的衣物挣开碎裂。

裸露的身体，长出毛茸茸的灰毛，但很快灰毛褪去换成一身的黑毛。

没过多久黑毛也褪了。

小丑的尾巴骨拉长，长出一条尾巴。

路飞下意识抱住自己的尾巴。

艾利克斯那边，身体扭曲的程度比小丑夸张。

身子后仰，就听骨头“咯哒咯哒”的响。

再直起身子时身高长了一倍。

手臂扭曲长出第三节，长到拖地。

“哗啦！”两对蝴蝶翅膀在背后张开。

昆虫？

艾利克斯的身体开始变绿。

翠绿翠绿的，手臂外骨骼硬化，长出一对螳螂足刀！

艾利克斯回头看向自己的翅膀，张口撕咬吞了下去。

自己吃自己！？

&n……

路飞艾利克斯：你没事吧？

路飞小丑艾利克斯：你们意识还清醒么？

没有回应……

小丑看到艾利克斯自己吃自己，似乎受到启发。

用手撕碎了自己的鸟嘴。

鸟嘴退去，一张狗嘴伸了出来。

“他们这算是自己选择进化么？”

“哈……”

天空飞兽盘旋，但都没有下来的意思。

艾利克斯翅膀被撕下后从背部伸出一条人类手臂。

手臂按在身体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从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