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锻精炼神（2/5）

美味的食物只要吃得多了，就会开始乏味，恶臭的环境只要待得久了，就会开始无感。

杀人也是一样，对于比格迪克这样的人来说，杀人前的躁动感，反而会比杀人时更加强烈。

处决犯人这个过程本身，对他来说就像操作工按下按钮一样，只是一件重复过无数次的工作罢了。

尽管已经见识过无数次这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力量，监狱中大部分囚犯依旧被其震慑，瑟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这种恐怖的力量明显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就在这时，在无数人震惊的眼神中，瑞尔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着。

“原来我也会流出这种带有铁锈味的液体啊，甜甜的……”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比格迪克这一击里，蕴含着某种极为不寻常的力量。

如果说一般的攻击是空中飘浮的蒸汽，那么这种一拳就是凝成固体的冰晶。

微乎其微的精神波动加上质变的攻击，抵过了瑞尔职阶天赋所形成的防御效果。

对方的这种攻击与他的能力在原理上有着某种共通之处……

那名胡子花白的老囚犯，在此刻睁开了双眼，摸着胡须喃喃自语。

“比格迪克可是拥有牛人血统的怪物，而且刚才那一拳有凝练精神力量的痕迹，不可思议，这怪物居然是掌握了煅精炼神的职阶者！挨了这样一击还没有死……这小子也是个怪物吗？”

牛人在纽兹公国一直是传说般的存在，相传牛人曾经是纽兹公国的真正统治者，生活在纽兹公国的人们虽然对其津津乐道，但没几个人真正见识过那种骇人的怪物。

但纽壁监狱的绝大多数人，都毫不质疑其存在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