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最先看到的一个可伶人(3/5)
南面的街门有两个孤立的大门垛,与两面的破砖乱石无规则砌成的墙并不紧凑。这些墙都不适合翻越。书记静静无奈地说了一句:“这倒是个难题。”郑洁出于礼貌也应了一句,说:“这老头耳朵好像没什么毛病,应该能听到。”蔺日强去寻找可以爬的墙,转来转去也只有西面墙上有点儿希望。他搬了几块砖,在仓房后墙的丁字根下踩着缝隙趴上去跳了进来,敲家门仍然不开。
最后他头脑一灵动,说了一句:“有人吗?居委会让你去登记救助呢。”不一会儿家门打开了。蔺日强有点儿责怪地说:“你这不在家吗?敲死也不给开。”张北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敢开呀,我怕他们就来抢我的东西。”蔺日强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走到街门把门栓给拉开。一扇因多年风吹雨淋发了灰色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书记静静和郑洁有点儿惊讶,郑洁问:“哎,小蔺,你是怎么进去的?”蔺日强说:“从靠北边的丁字墙上进来了。”他看着她笑了一下。这时,三人都笑了。
书记静静和郑洁看着这院子笑脸马上收回,她们站着不动,小蔺前面走,感到后面没人,返回头看她俩,有点儿心领神会,也站住了。看到这仅能并排走两个人的狭窄过道,还被那鼓出大肚子的西仓房前明墙威胁着非常惊讶,她不由人的说了一句:“哎呀,这还了得,他每天就这么来回穿梭在这危险的走廊上?”书记静静也感到太危险,接着说:“哎呀,这还叫院子呢,简直是.......”书记也没个比上的。
蔺日强也跟着把院子巡视了一番。他突然感觉自己在这里挺危险,这墙随时会塌下来,他前面走了。书记和郑洁从惊讶中醒过来也向里走开了。在这条小道上走路只有放大胆子走,没有小心谨慎走,小心的也是白费,一旦塌下来也无处可逃。
她们的内心是非常害怕的,但为了政府工作只能勇敢的往前走。张北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迎接,进入门里也无法关门,这就是一个门的屋子,关了门就是一片漆黑,不过也真不用管。里面与外面的温度相差无几。只是没有外面的那风利用那温度刺的厉害。
屋子简直就是无法看下去,两间屋子,里屋关着说是里面放着其父母的骨灰盒,不让人进去。他自己住在堂屋,满地扔着的都是乱东西,靠墙的脏乱不堪的破衣乱衫还覆盖了厚厚的尘土,地中央杵着一个炉子也没有生火,炉子北边地上放着三个子母瓷盆。一个里外附着了一层厚厚污垢的马勺,里面放了些勺子、铲子和筷子,它们也都是“穿了外衣”的。炉子上放着一个大茶缸,从那并没有全部被脏东西抹住地方,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有红花的影子,看来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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