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覆雨者皆半生独（38）（3/5）

和风不明白陶之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要做什么？”

陶之耸了耸肩，“没什么，虽然你刚刚的确是有要救镜亦舟的举措，可是你的举措也会给他带来麻烦，我还是无法判断，你是否是真的对镜亦舟好，所以，这一次选择权在你手中，看你是选择你的渊姐还是你的镜哥了。”

陶之将昏迷的镜亦舟推入和风的怀中，他临走之前觉得自己说的话好像还不够重，于是他回头看着失神的和风，“你放心，那个丫头和镜亦舟还能挺住一阵儿，你如果告诉了镜亦舟，他心灰意冷之下，梦魇自然奈何不了他，如果你不告诉他，梦魇迟早会将他吞噬，还会连带着那个姑娘，一起堕入无边的黑暗。对了，我还在天界上看到了平笺，他正跟一只白色的小狐狸玩的开心呢？这我也有景象？你要不要看一看？那狐狸似乎还是一只漂亮的母狐狸，不得不说，平笺的眼光不错，他一向风流倜傥。”

跟之前遇见的陶之完全不一样，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说着讽刺的话，完全没有了温柔的感觉，他像是一个审判者，可以看穿所有人的弱点。

他也确实抓住了他的弱点，毫不保留地直接说了出来，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当众行刑的感觉。

“镜亦舟知道吗？平笺知道吗？你原来是这个样子。”

陶之迈步的动作一顿，“你在威胁我吗？只有人才会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的，我可不会在乎，更何况，这世上没有人比镜亦舟更加了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