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覆雨者皆半生独（66）（2/5）

她淡淡一笑，那美如天仙的右脸和面目可憎的左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是有人在此，一定能被鱼渊的反差给吓的半死。

她转手有神力铸造了一个面具，带在了自己的左脸之上，她虽然不在意，但是却不代表这能成为别人奚落她的把柄，即便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在的时候，就该是风华绝代，无人能及。

在不知不觉中，鱼渊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思想因为那个虚无的梦境发生了变化，她变得更加强势，将自己彻底当成了钟离渊，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作为鱼渊的时候的性格和所作所为，她似乎要彻底抹掉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曾经，就连属于自己的鱼渊，也要彻底抹掉。

但是她浑然不在意这些事情，似乎这些事情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关系。

镜亦舟醒过来的第三天还是昏昏沉沉的，陶之在身边悉心照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镜亦舟看着他那副模样，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可是自己就未必不是想过去这个坎儿，但是面对鱼渊，这个坎儿就太难过去了。

最后陶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直接了当的说道，“镜亦舟，我有话跟你说。如果今日你觉得我多嘴了，那好，我以后就不说了，但是我得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

“真相？真相是什么？”镜亦舟勾唇一笑，难道他看见的不就是真相吗？那剑尖冰凉，刺入滚烫的心脏，难道这些都不是真相吗？

那是他亲眼见到的真相啊。

陶之看镜亦舟的样子就知道，镜亦舟还是对鱼渊抱有幻想，要不然自己一说真相，他就自动归结于是要为了鱼渊的行为洗脱的真相，但是啊，他岂是那么愚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