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变化（4/5）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后续的观察我会一直配合的。我先走了，局长先生。”戴礼说完没等弗瑞回话，拉开椅子走了出去。

随着戴礼的离开，弗瑞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特工柯娜，你可以对你刚才说过的话负责吗？”

弗瑞突然严肃的表情，加上他特意点出了自己的身份，让柯娜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职了，她站了起来。

“报告长官，目前来看这是最可能的答案。因为斯塔克先生当时的情况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且戴礼醒过来之后确实变化比较大，很有可能是融合了自己以前的记忆。”

“我要的是肯定的答案，不是最可能的答案。”

“肯定的答案目前还没有，您也知道我们这半年多对于戴礼的研究进度。如果不是斯塔克先生在这里工作了一段时间，我们的研究可以说是毫无进展。所以您现在要答案我也不能给您正确的答案。”

弗瑞可怜的眉毛又遭到了摧残，看样子他们迟早和弗瑞的头发一个下场。弗瑞回想着刚才戴礼的表现，确实和以前科尔森报告的普通人的形象相差有点远。但是也不能这么相信他了。

“我明白了，这段时间继续再观察观察他吧。另外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要把个人的感情凌驾到你的任务之上，毕竟你也是个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