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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秋饮看来,他打来的一通电话,就像特别适合一个偶然在雨夜下遇到的谈心伴友位置。他见解极其独到,学识博闻,洋跨整个世界地域的人情特色,他都有涉学,华丽高贵的品位,与生俱来的强大,是她过去渴望过寻觅到的灵魂密友。
若是秋饮早些得以遇到迹部景吾,那还会有埋入了时至今日黑障菊潭之下的秋饮吗?
秋饮不会去假设这等不切实际的问题。第一次地,她想跟人聊聊天,不是上次在雪中与细川浓坐在冰帝长凳上的思苦话聊。
就是一种轻松的淡淡,就靠着这一台电话座机,就像是那天坐在迹部景吾身边读着莎翁的诗听着欧洲瓦格纳那浪漫主义的音乐。
那这世上,一个人,何得与己毫无牵联的另一人不计回报地满足她的心情呢?
“迹部走过很多地方,最难忘的是哪座城市?便如你适才所提及的英国,我在称'她'时,想那应该是个绚姿曼妙的国度,又说起'他'后,保函了绅士风度的贵族优雅,那你如何视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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