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不顺5)(2/5)
直至长愿走到了门口,依旧没有一个借口,一个哪怕是妇人在里屋传出了一道咳嗽的回转,就能给她动力不被这窒息的寒海淹没。
如此的脆弱无能,这种深深刺痛折磨着长愿的东西,将长留在她的回忆。
木车载着几件差强人意的木具滚滚朝前,长愿却没有几件必不可少要带走的东西,站在小院里等着她磨磨蹭蹭出来的樵夫看她轻轻便便身无长物地就这样走出,就问了她:
“怎么什么都没有带走呢?我记得你回来的时候带的东西挺多的啊!”是他载了半车拉回来的。
“阿公,可这里……才是我的家……”
樵夫一顿,久久都不复言,他还是进去将那只她刚刚拿回来的空茶碗捎上了,碗上有一颗花纹的式样,好看的也能算得上是小女孩家的玩意儿。
自离开家门起,一路的沉默不语,过去的无话不谈,现在的沉重少言,樵夫看着心里可煎熬隔应极了。
长村内,有一条山路又暗长又岩岖,天色终年暗蔼沉沉,两丛都是烂坏荒草,长愿的心情就如同杂树之上的暗天,烂土之下的秽草,无边无垠的芜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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