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舔狗的过度骚扰（4/5）

舔狗恍然大悟，鬼魂不会吃有形之物。一拍脑门，“那我给你逮几只老鹰来，你吸吸它们的灵气？补补？”

洪渊扶额，尽量压住脾气，“能不能搞点实际的？也不看看我在干什么？”

舔狗脑袋一缩，把鹰眼珠子往河中一抛，双手做了一个“你继续”的动作，往河里沉了沉。

洪渊瞪了他一眼，继续专注于老妇。

这次是她被撵出山门，门内传来鄙夷的唾骂声，“用邪术保留记忆，投胎改换性别身份，潜藏在师父身边，到底意欲何为？你以为你上赶着色诱，师父就会破戒？真是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皮的贱坯子！”

她抱着自己的光头，低低啜泣，“广慈！你前世说过的，若我是个女儿身，你就……你说过的！”

“你用了什么邪术？”洪渊尝试用意念问她。

她泪眼婆娑，缓缓抬头，清丽的脸庞痛不欲生。

“出卖寿数，换的！只要能让我保留记忆，以女儿身的身份重新回到他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付出。能帮人完成心愿，怎么能叫邪术呢？”

“我能为你做什么？”洪渊幽幽问道。

“嘶……”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冷意袭来，冻得她难以集中精力，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都驱散不了的冷。

洪渊冻醒，朝冷意来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