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肺腑之言(2/5)
“这倒是没有,父亲。”
孟炼看着身前的孟行昌,摇着头应到:“只是有些想不通,我孟家家财早就够用了,如此辛苦的求财,到底是为哪般?”
“为哪般?为的应当是心安吧。”
孟行昌看着身前的儿子,只感觉时间过得老快:“当年我也是与你这般年龄,便离家闯荡,东至天岳,西至西凉,南至观云,北至北辽;整个大焕,你爹我都靠着一匹快马走过。
可是我这场游荡,明里暗里也受了不少的伤。
天扬孟家...在天扬县倒是好大的排面,整个清澜府,稍稍一提,也还有三分薄面...但出了清澜府...不好使!
好使的,只有响亮的名号和自身的拳头!”
他见着孟炼神情上毫无变化,不由得感慨起来:“当年我至了西凉,见着有匪寇伤人,便持着双锏相击,最后落了个身受重伤,迫不得已将手上双锏都当掉了,分文钱难不倒痞子无赖,却能难倒侠客好汉...
若不是当初遇见了你娘亲,你爹这两百斤身子,便扔在西凉大漠里了。”
话说到这,却见一只信鸽扑凌凌的飞了过来,自窗户中钻到客房,轻巧的落到了孟行昌的肩上。
他先是逗了逗鸽子,取来一把谷物撒在桌上,任由其吃着,看完之后轻轻一搓,便继续向着孟炼看去:“我孟家二十年前,你爷爷身死,大伯二伯也是无了,全靠你五叔撑着,他对钱的追求,不必任何人差。
若不是你五叔那段时间等我回来主持家事,没日没夜的辛劳伤了根源,也不至于落下了一副病殃殃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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