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消散（2/5）

九灵搂着白寒躺在地上，两个人都不能动弹。现在的白寒，一点黑暗的味道也没有，像一个干净清纯的少女。九灵变成人形，收回翅膀，浑身湿漉漉，紧紧的搂着白寒。

“这是什么样的结局？”白寒侧着头看着不远处的神女，虚弱的问道。

站立的神女身影透明，看起来十分不真实。

“女娲在生命的终点，将自己化为春风雨露，泽润这整个世界。伏羲在生命的终点回归自然，将力量给了世间。”神女说完苦涩的笑了。“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可不得不这么选。”

“你要死了？永远的消散？”白寒笑了，“以后，再也不会有神了，就算残留的也没有。”

“以后，也不会深渊。你的黑暗消散，也不能再聚起黑暗。”神女将白寒身上的黑暗消的干干净净。没有深渊，没有神们丢弃的黑暗，将不再有黑暗之主的存在。

“我，成了一个正常人？”白寒想抬手手臂看看自己的手，却无力抬起。现在的她变成一个平凡的人类吗？没有绝对的力量，也不再有让人惧怕的黑暗气息？

“我现在在想，如果女娲和佛祖错了，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神女觉得很可笑，她尽然关心白寒以后的样子。这个她讨厌的伙伴，这个和她一起长大的朋友，这个和她斗了很久很久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