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激斗！黑骑士的登场（2/5）

“你得到圣杯只为了不老不死？”

少女眼睛里露着嫌恶。

脏砚的嘴角歪斜着。

“当然喽，看这幅肉体。每一分一秒都发着腐败，散发着恶臭，连肉带骨的融化，再这样下去连脑髓都会劣化，而失去积蓄的知识。这种痛苦，这种活在腐败里，每一刻都是地狱的痛苦，你能了解吗？”

“哼，你是自作自受。人类的身体怎么能承受住百年的时光，超前的状态就是一切的腐烂。既然那么怕死，去死不就好了。”

“嘎嘎嘎，嘎嘎！”

老人的身体颤抖着，使劲咳嗽。

“听好了，冬之圣女，身为人偶的你们和人类相差的还是很远啊。即便只有一息尚存，人类的求生之心也会疯狂到扭曲。在腐烂的温床里被蛆虫噬咬，那种痛苦，跟死亡比起来，也不过是不值得一提的脓疮了。所以啊，你只能算是赶制出来的人偶，你那身体只能行动一年。注定短命的人工生命体，是无法理解人类的烦恼啊！”

“哎——！我的却无法理解，因为你在人类中也算是特例，追求长生的结果，你只会被发疯折磨吧。呐，你这么不想死吗？”

“当然，老朽没有死去的道理。不想死，一定要存活下去。因此想要不朽的身体，能够容纳灵魂的容器。”

老人颤抖着。

“为了长生牺牲一人，乃至数人，乃至毁灭整个世界，那都是与老朽坚持的事情。那自然是恶了，赤裸裸的恶，然而啊，那不过是正常的欲望吧。人类，就是这样扩展、繁育、增加、繁荣的一群废物！”

老人高兴的说着。

伊莉雅惊讶的凝视着他。

“够了吧，脏砚，你已经迷失到这种地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