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3/5)
嚣张的时候直把狂妄二字刻于脸上,低微之时恨不得着脸跪舔,少年人的愤懑几乎不加以掩饰,还有刻骨的仇恨。
戌桉颇为戏谑的扫过几人,有人浑浑噩噩,一副日子到了头的样子,有人忧心忡忡,即畏惧又隐含一丝期待,有人行将就木,如提线木偶,似还未从那场血腥中走出。
愤懑的少年眼中依旧闪着希望的光,脑子应该还在转。
“说说看!”彼时阿谷来至沙奴身边,留下木羚带头。
她来了兴致,三人徒步在大漠已有三日,真论起情况还得找本地土著好好的打听打听。
沙奴心下欣喜,连忙道:“几位大人也行路这般久了,不如就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听我讲解一番。”
岂不来得快哉?
阿谷勾起唇角,无神的眼睛盯向沙奴,直看的是一阵心慌,也是因奴性使然,不敢直视阿谷双目,这才逃的一劫。
只是抬着他的两位少年郎没得那般侥幸,也是在这时他们才瞧清,哪是什么粗鲁大汉,原是位漂亮至极的姑娘,一不小心竟入了神。
也是他们的幸运,避开了阿谷的眼。
只是脚步顿住,被前边的人一拽,一个不慎直接跌倒,倒霉的是那沙奴,原就受伤,这番跌落更是直疼得“哇哇”大叫。
这一番变故,两少年回了神,慌忙爬起,也不知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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