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八(3/5)
就瞧那小心伺候一旁的沙奴祁山,真真是到了霉,周旋三人左右,讨不到个好。
疯木头的脾气又臭又多变,他还拼命往前凑,活该挨藤鞭。
戌桉他对阿谷没怨言吗?多少是有的,也不是为他同族人担心,毕竟常年生活在地底的族人们一个个挨揍抗打的本事个顶个的厉害,就是他们的逃命手段也是在蛮荒部族里数一数二的。
即使死在这大荒上,戌桉也不会太过难过,但知晓后定会惆怅些许。
可这样的被迫离乡,谁愿意啊?突兀不说,还找不到回家的路,每天面临的不再是食物温饱,还有来自大荒的各种各样的危险,稍不谨慎就是命丧黄泉的下场。
难寻片刻安宁之所。
但戌桉没有木羚那般情绪化,对待阿谷也只是更加冷漠罢了,不在主动搭话,就是阿谷主动找他聊,他也爱搭不理,真是满满的雄性威严展露,从没那一刻觉得自己这般硬气。
也就在今日,也不知木羚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起阿谷的踪迹。
不是前不久你还愤懑幽怨,怎的如今想起这只鸟了?
“问你话嘞!那只臭鸟到哪去了?”
不耐烦的木羚再次一脚踹去,真是忘了刚刚的教训,这不,之前那一幕再次回放。
戌桉不紧不慢道:“你还真是根蠢木头,一点都不知吸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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