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零 潮起(1/5)
景够苍够悲够凉,月以冷芒俯视蛮荒……而大荒上的事,哪有一个理字可以讲?
路已成行,就在脚下,那唯有一个字——杀!
阿谷握刀的手已浸出汗,她不知是怕的亦或是兴奋导致,眼前是望不到边际的虫潮。
它们叫喧着,嘶吼着,兴奋着……携义无反顾之势奔向了斜坡,欲要杀它个血流成河,人头滚滚……带着嗜血的疯狂。
这气势也不知是要威吓哪一方?
“真是日了它祖宗个熊,我他妈竟然腿软了。”
“兄弟,你不说我竟未发现,同是!”
“狗娘养的虫子,我杀的还少吗?竟会腿软?怕个锤子!”
就瞧那说话人,一口唾沫星子喷出,重新调整了站姿,双手持握刀柄,眼中的惧意一下被摒弃,目露坚定果敢,任他前方是千钧万虫,瞧不见尾翼。
我自横刀向前,不惧之,不怕之。
生于这片土地,长于这片大漠,照烈阳,食虫肉,哪有可被凶虫镇住的道理?
都是裤腰带悬脑袋的人,杀过的虫子,吃过的肉没有千儿也有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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