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首（2/5）

于是，凌涵不客气地添着茶等条件。

眼看一壶茶将近，封景源满头黑线地开口：“你是渴死鬼吗？”

凌涵：“不就一壶茶，我都跑一天了，还有照顾一下将死之人咋了，真没礼貌。”

封景源：“……”

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么理直气壮的将死之人。

末了，封景源真切地说：“我挺佩服您的。”

“别，我常说，我一个罪人，有什么可佩服的，奈何你们就是不听。”凌涵半开玩笑地说，“不会就是你们这么说，折煞了我，这才活不长命吧。”

封景源脸色瞬间黑了，亏他这么敬重他，谁知道就不识好歹。

其实，这也怪不得凌涵，若不是强迫自己幼稚、不正经一些，那些年恐怕就能把他折磨死。就说因为多有不易，才让自己表现的什么都不在意，将那些苦楚全部深埋，才让他不至于迷失。

封景源：“罢了，卖你个人情，你自己承认是自己杀了平卓就行了，也不用你做什么了。”

凌涵：“怎么不用‘您’了？”

封景源：“这不是重点。”

凌涵放下茶杯，坐正身子说：“那就谢谢封家了，这个情我怕是还不了了。”

凌涵突然正经，让封景源有些不自然，他说：“没想让你还，封家敬重这些性情中人。”

凌涵：“多谢，我会将此时告诉我女儿，她也很有能力的。”

封景源：“嗯，凌先生这么做，也是为了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