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 平手(1/5)
“混账!”
“臣该死。”
厉煊愤怒地将御桌的歙砚,砸向跪在地上的祭酒后脑杓,顿时间猩红的血色洒满了金砖,来人疼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也没敢移动半分,只能静静跪伏在地等候发落。
东宫少了一个人,现场没有尸身,也没有凶器,留下的血迹更是少得分不清是不是第一现场,只留下一张被丢在池畔的脸皮。
唯一的人证披着温载墨的面皮,却不停哭喊他是倪郿,厉煊再笨也知道出了什么事儿……
那张面皮犹如真实长在倪郿脸上般,忙翻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也没找着能分开方法,仅能抱着那张因失去血流供应而干扁的脸皮,窝在殿外一隅呼天抢地的哭着,偏偏什么也说不出口。
几天下来,问他能否绘出温载墨的面貌,又说没看清,问他是否能辨认偷吃的宫人,嘴上说可以,却认了几天也没找到人。
什么也没办成,只有一股脑儿地哭,哭得厉煊心烦意乱,只能命人塞住了他的嘴,不在场的祭酒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全然没人知道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朕让你看紧温家最后的余孽,你就是这样看的?”即便眼前的老者是德高望重的老臣,厉煊也没能忍下满腔怒火。
“温得熊的死讯都书案上躺了大半个月了,就等着南境的烟硝缓和些,就可以处理掉那个余孽,到底在祭酒手底下教的都是什么学子?连一个失怙的学子也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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