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E考试（下）（5/5）

空中，不知何时只剩一轮日月。

……

姬如月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喘着气，那是黑皇尼德霍格？！！我看到了世界的历史？我是谁？那个红发人类吗？还是日？还是月？还是谁？不对！我就是我！我是姬如月!一个以复仇和让世界感受痛苦为目标的人！

我，姬如月，是人！

抬头看着群魔舞的教室，他明白为什么曼斯坦因他们要出去了。

他扭头看见路明非挣黄金瞳一脸呆滞，还有零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和冰雕一样。

···

姬如月不知何时把那六幅画画出来了：一道雷，一道火，一滴水，一个人，一轮太阳，一轮圆月。

曼斯坦因和富山雅史等人走了进来，将那些还在共鸣的学生带去治疗。

诺诺一张一张地收着试卷。

学生们都离开了考场。

……

“曼施坦因，告诉我，第三句龙文是什么？”昂热在电话里问。

“是‘一切之初始，一切之终末；由生而死，由死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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