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邮寄(3/5)
周远山却伸手按住:“酒醒了吗?”
“不是你一直想让我多喝的吗?”羽沫扬头问。
“今晚我帮了你这么多,你对谁都这么没心肝么?”
“你才知道?”羽沫侧脸,眯眼。
“你的花坊怎么开起来的?”周远山笑。
羽沫抬眼,轻笑。
“你是对谁都这么没心没肺的吗?”
“对谁都这样,”羽沫笑,“怎么了?”
“挺好。”周远山笑,帮她拉开车门,“喝了酒,进家也喝点蜂蜜水,以后别再一个人喝了酒去跳舞了。”回身,开车走了。
羽沫进家冲了一个冷水澡。又趴在马桶边上吐了一会儿,燥热慢慢散去,心里更加空虚。自己这是怎么了?最难挨的痛苦都已经挺过去了。痛苦已变成了麻木,慢慢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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