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究竟竟发生了什么(2/5)
她喜欢高处,高处不胜寒,但高处很静,没有上下来往的脚步声和喧嚣声。胡杨有时一抬头,向那灰蒙蒙的天空望去,偶尔就能看见一群白色的鸽子,扑棱棱地飞过屋檐,在附近飞翔盘旋。也有时会有过片刻的停留,咕咕地谈论着红尘往事。这个时候,胡杨总是微微一笑,心想:
躲过人的喧嚣,却躲不过鸟的打扰。
胡杨累了就习惯靠在窗边这样眺望,这样遐想。习惯了一个人雨夜听着雨滴滴落到窗上那细碎的声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慢慢流淌。
小区里有个画画的,和胡杨一样是租住户。听说是艺术院校的高材生,也在读博,作品在全国大赛还获得过一等奖。画技高超,笔润浑厚,但人长得却不帅。小鼻子小眼睛,一副麻花男的形象,胡杨喜欢叫他鳗鱼。人却很热情,每次胡杨从他身边走过,他都会抬起头笑笑。然后,又低下头在那苍凉的纸上画着他那永无休止的画。
站在凉台上,胡杨能看见对面一楼诊所那穿白大褂的大夫,在屋里穿梭地忙着。
胡杨近几年越来越喜欢穿黑色的休闲服,里面衬着白色的短衫,她喜欢这简单的色调。
若不是被“球球”咬了一口,胡杨和医生的世界就像中俄边境黑龙江的分水线一样,隔着汹涌的波涛黑白分明,永远不能相融。
早晨,胡杨听到了闹铃声,却没有起床。今天是星期六,昨天她忘了关掉闹铃了,球球是一个非常聪明又懂事的小狗,胡杨不在家的时候,它从来不动茶几上的东西。有一次胡杨把球球的狗粮忘了,没放在地上的盘子里。等她回来时,球球饿得快疯了,用嘴扯着胡杨的裤脚,往茶几边上拽。胡杨走到茶几边才发现自己忘把球球的饭放到盘子里了。她示意球球自己拿,球球叼着狗粮跑回小窝,边流眼泪边吃,胡杨看得热泪盈眶。
球球见胡杨还没有起床,就跳上床,用爪子扒了胡杨,胡杨睡的正香,反感地一翻身,一下子压倒了球球,也许是压疼了,球球本能地咬了胡杨一口。胡杨“妈呀”地喊了一声,忽地翻身坐起,一股专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胡杨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肩头流出来几滴血。胡杨吓得睡意全无,球球蹲在床边不住地用两个前爪子作揖。
胡杨坐在林不语医生面前,紧张的皱着眉,红着脸,呼吸急促。她之所以紧张,不是怕医生,而是自己伤的不是地方,是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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