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知道我不是她（3/5）

“你既然知道我会护着你，出事之后为何不来寻我？你可知道……整个汴京城都快要被我翻过来了。”

依稀觉得被自己揽在怀里的姑娘抬手拭了拭眼泪，而后她的声音亦多了一层朦胧，道：“是因为身不由己，也是因为我想为父母报仇！”

郑然然微微松了手，蹲下身子去看她，只见少女一双婆娑泪眼，眸子里却是出奇的坚忍卓绝。

这样的眼神，她曾经见过，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对镜梳妆时自己的眼眸里。

——

郑然然的手心忽然一紧，方才的她还能冷静下来与郑暮暮对答两句，此时却因郑暮暮这一句话再度乱了心神。

这些时日自己身在何处，做的是什么事，她竟然都知道？

郑然然默了会儿，觉得自己背后冷汗直冒，面前的这位血亲竟然让她生出些些恐惧感，良久，郑然然才试探着问：

“你……从未离开过汴京城？”

对方不与，意为默认。

这一刻，四目相对间，郑然然忽然读懂了对方心中所想，她认识江玠这么久，领略过他的识人之术，却从来只能猜透江玠的心思，却直到这一刻，她明白了什叫做“深谙人心。”

世上本无读心术，要么是因为了解对方的性情，要么是明白这世间的人心，而这法子对于生在异世的郑然然来说，虽有些陌生，却足够让她在刹那之间将之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