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他怎知我肩膀有伤(2)(1/5)
长忘回答的与阿莼设想一样,果然是顺手尝试帮她翻身。
阿莼饶有兴致的问:“那伤,你看过了?”不掀开衣服怎么看。
长忘目不斜视:“没有。”
阿莼:“那你怎知我受了何种伤?万一那要起相反效果呢?”
长忘坦荡回答:“近日你一直待在那年春,并未出山门,也就是说,这伤是在我们来之前所受,一连四日都不急着医治,还有心情去前厅伴做侍从偷听,去因循湖偷看,来我这儿闲聊。而你身间有淡淡消肿的药味儿,由此可见,这伤非法力所伤,是与人打斗,武力所伤。”
阿莼:“…….呵呵。”被这一番缜密回答给怼的哑口无言,可是:“你怎知我扮作侍从去过前厅?你又能看出是我?”
长忘仍旧不说。
阿莼:“你这……算了不说拉倒,我早晚会知道。”
“寒酥姑娘,你还有事吗?”长忘这句怎么又像逐客令。
阿莼就装听不懂:“有事。”
“何事?”长忘抿了口茶,茶温貌似凉了些,伸手再去添en些热水。
阿莼突然降低声音,带着诡异神秘:“想出去玩儿吗?”
长忘眉毛一动:“不想。”
阿莼一拍长忘弄茶的手:“你怎么如此无趣。”
长忘手没躲开,任其打了下,继续弄茶:“九弟爱玩儿,你可以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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