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会不会有例外的情况（2/5）
言粟点了点头，走到沈眠川的书桌前。
他确实正在看书，所以她打扰了他。
“四叔，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言粟没有忘记自己为什么前来，即便羞于启齿，她还是决定问。
“嗯，你说。”沈眠川看着她，洗耳恭听。
“你这个年纪，应该有过女人吧？”这句话问出口，言粟觉得好像有些不妥，连忙接着道，“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听说过，女孩子第一次之后……会痛很久，这种说法？”
沈眠川微笑着，高深莫测的一张脸上，恍然间有过片刻的错愕，也就是一瞬间，恢复了他波澜不惊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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