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艰难(下)(3/5)
借着这话头,人们又说起回春堂的庸医与颐气指使的神态,仿佛刚才义正言辞地夸赞回春堂的人不是他们一样。
折腾了大半宿,看热闹的人群各自回去睡觉了,而县官则带走了药师,并又对唐昭说尽了好话,连阿九也得了几个赔给她的笑脸。
“正常那药是要在一日之后才能起效的,”待人群散尽后,阿九回到客房轻声地对唐昭讲道,“我将药汤直接滴到眼睛里,会比服下起作用快得多。”
“但这种情况是不正常,”唐昭面露担忧地看着阿九的眼睛,眉头纠成了一团,问道:“会造成什么损害?”
“这方子原本极烈,若用此方会有极大的可能致人失明,我阿爹改良了方子让药性不那么强烈,却也只是对口服而言,若是直接滴在眼睛里,仍然会对眼睛不大好,次数多了亦可能失明。”阿九解释道,其实她只与唐昭相识了一日而已,原本没有必要去解释的,他们只是偶然同行的人,日后不会有再多交集的。
但偏偏她就这样鬼使神差的说了,语气中甚至有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为什么呢?大约是希望有人能心疼她一下,这个广袤而无边的世界,甚至不允许她以自己的真实面貌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中,若今日她不知将药汁滴到眼睛去的方法,任由那些人看见了她的眼睛那会是个怎样的结果呢?
她会不会被人群指着鼻子骂,会不会就在此迎来人生的终结?亦或者是更不可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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