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 张将军（4/5）

“舰上不是有万把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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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用的人手，就只有那么几个。把事情都交到他们手上，又怕他们累着。不让他们干，让别人给你干呢，你还得准备好收拾烂摊子。总之，挺烦的呀。”张荷摇摇头，忍不住笑着说，“那时候，我就在想方设法给舰上培养人手了。可是哪有学校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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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泽看着张荷蹦上了电梯。这娘们，现在走路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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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荷提前结束暑假，开始上班之后，兰泽的实验，一期接一期，也在慢慢地往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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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结果和第一期的没什么不同。主要的成果，就是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的细胞比别人的能活。后来，他干脆刮了一点自己的口腔上皮细胞。也装在小碟子里，泡淡盐水，一份加盖一份不加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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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细胞，倒是不负众望死得很快……尤其不加盖的。淡盐水干了变成盐霜，细胞也就死了。加了盖的，盐水虽然没干，细胞也很快成了空气中混进来的微生物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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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口腔上皮细胞也比普通人的寿命长一点，参照现成的文献数据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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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弄了点自己的口腔上皮细胞做了显微装片，特意把淡盐水用胶带封住了防止水分蒸发，微生物自然也进不去。他就是想看看这玩意能保持多久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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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正琢磨出只生儿子不生女儿之谜，是在张荷上班的两个星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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