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背后的人（3/5）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和思考，她越来越觉得慕容不凡就是杨凡。

一个人的外表可以通过整容改变，技能也可以通过学习获得，但是他的性格却是很难改变。

虽然她和杨凡真正接触的时间不多，但他有一个特点特别显著：除了刘瑞，他几乎和任何女性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包括她叶子。

而这个慕容不凡同样也有这个特点。

她刻意反复观看了刘瑞和宋玉结婚那天的所有录像视频，她在婚礼现场的天桥下的人群里，发现了慕容不凡的身影。

在同一天的婚宴上，他和慕容蓉一起进入的大厅，录像显示，慕容蓉似乎是很想挽着她的手臂的，可是慕容不凡却在刻意的躲避。

根慕容蓉声称他们是堂姐弟的关系，但是根据后来的调查显示，其实他是她众多的情人之一，这种关系不算不亲密，完全没有躲避的必要。

同时，慕容不凡似乎是在随意扫视整个大厅，但他的目光其实一直聚焦在刘瑞身上，而当刘瑞望向他的时候，他却挪开了目光。

如果他压根儿就不认识刘瑞的话，他为什么要躲呢？

还有那天他们俩去酒吧一条街的时候，慕容不凡虽然表现得淡若清风，而实际上，她感觉到了他的眼里似有泪光闪动。

以上种种，她没有理由不怀疑慕容不凡就是杨凡。

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不能捅破这个事实，不然反而打草惊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