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活该！（3/5）

虚无，弥漫着无尽安宁的气息。这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一切都是灰色，淡淡的灰雾荡漾在空间里。没有时间，没有距离。

一个长发女人微微低垂着头，长发挡住了她的脸。白色的长裙上大片大片的红色，像盛开的艳丽花朵。

只是，有一滴滴的红色液体从长裙上滴下，在寂静里发出滴答的声音。

这是老头的视野。

他有些奇怪，前一秒还在跟那个女娃说话，一瞬间就来到了这样的地方。

这是许萌萌引导老头进入的幻境，这一切其实都是老头自己心底的秘密，他心中也有不安的地方。

老头邪邪一笑：“小道而，老头子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难道还会怕这些吗？”

女人缓慢抬起头来。

被头发挡住的脸也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惨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原本应该是很漂亮，而现在脸上的皮皱皱巴巴的，像剥落下来后重新贴上的一般。

“为什么要杀我？”女人发出嘶哑而尖利的声音，就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那样直入灵魂让人反感。

她向前走近，一步一步。每一步，皮肤都跟着变换，就像衣服那样，褶皱每走一步跟着变换。每一次，被剥落地方的皮肤都跟着裂开，慢慢增大。露出大片大片的血肉组织。

鲜血不断从断口处淌出，很快就汇集了一滩。

老头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也杀过人。可却从没见过这犹如地狱般的场面。

他害怕了，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息如同洪水般倾泻而下，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他开始撕开伪装，面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