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得救了(1/5)
要是当时的我知道用脖子上的摆件来思索一下,就会明白一个道理—哭是没有用的。这个时间点没有人,唯一能救我的婆婆爷爷也十一二点才会到家。可我也说了,我的脑瓜是个摆件,我只是哭着。
用夏季雨水特有的气势,来宣泄情绪,同世界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搏击;不同的是,夏雨和世界对打的结果是两败俱伤;而我则更加狠绝,伤敌一分,自损九分。
时间用分秒散步,在我身上留满脚印。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尖细嘹亮的声音打断我已经嘶哑的哭声。
“香娃子,你在哭啥子哟,老远都听到你的声音咯。”
这个声音我熟悉,即使还没有看见人,我也知道是底下婆婆。
为什么要叫“底下婆婆”,这是为了方便同自己的婆婆区别开。那为什么不是其他的字,而是“底下”呢?
在农村,房子都是修建在自家田里的。爷爷和底下爷爷是亲兄弟,爷爷是老大,底下爷爷是老三,田分得近。
大家也都知晓田的分布,一般都是阶梯状的,我们这里也不例外。若将底下爷爷的房子看作是第一梯,我家的房子就在第三梯,比他们高,于是便成了“底下”。
底下婆婆看到我的样子,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是如此姿态。她向离我不远的柱子走去,蹲下身,将背篓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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