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5/5）

准备好的解释顿时卡在嗓中。

白璟见她呆愣着，握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紧。声音低沉之余，更是带出了些沙哑的磁性：“有是没有？”

宴文然摇摇头，道：“并未。”

闻言，白璟手上的力道似乎松了些许。

宴文然正待他接着问下去。谁知白璟只方才问了两句话，便不再继续说什么了。明明阔别多时，如今再见，一时间气氛却有些沉默。

宴文然如今不太能受得了这种沉默。

她看着白璟——白璟似乎也没怎么休息好，眼底有些淡淡的青灰。他就这样冷着脸不语，让宴文然一时颇有些不自在起来。

毕竟，记忆中的白璟，永远是对她微笑着，更多时候二人在一起时，多是他先挑起话题来。

她何曾见白璟对她冷脸过？

想起她醒来时那个拥抱——宴文然好歹是定了定心。就着白璟仍与她牵起来的手摇了摇，试探道：“白璟？”

白璟眼眸微动，却仍不答话。

宴文然沉默片刻，锲而不舍道：“你……你不想问我些什么？”

白璟听到这一句却是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问你什么？

——是问你，为何明明我给你留了玉牌，你却宁可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也不用？还是问你，为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接连几日过去都不想着联系我？”

他说着，忽地走近，居高临下盯着宴文然，气势比照昔日的太子殿下竟也不落下风。一字一句问道：“殿下，你可曾……相信过臣？”<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