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不肖子孙（3/5）

刘老太震惊了，指着两人气得发抖，“你们，你们父女俩一起逼我，不肖子孙，不肖子孙啊！我这个老婆子是碍你们眼了，你们是想要气死我啊！”

任凭刘老太怎么苦恼，刘如诗和刘成古就是不说一句软话。

刘老太哭着哭着就停了下来，心头拔凉拔凉的，她知道，这回她是真拿这两人没辙了！以后也管不动他们了！

……

离开刘家祖宅，杨封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警局。

方灿灿在门口就看见了他，发现他气色很差，急忙扶着他进了警局，问他怎么回事。

杨封没有直接回答，一会儿指挥她端茶，一会儿又是让她倒水！

方灿灿好几次都要发飙，但看到杨封目光黯然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刚刚去围刘家我也在，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刘家发生什么矛盾了？”

“你这里还可以空出人手吗？”杨封没回答，转移了话题。

看出来他不想说，方灿灿眼里闪过一丝恼怒，跺了跺脚，“嗯，每次都是这样，有需要才找我，我是工具人吗？人手没有，有也不会再给你了！”

杨封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拧起眉头，“你和刘家有仇？”

“没有！”

“你和我有仇？”

“没有，”方灿灿觉得他问的莫名其妙，“你什么意思？”

“我还要问你什么意思呢，既然都没有仇，你为什么要生气，我拿你当工具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身为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不是你的职责吗？现在人民需要你！”

方灿灿被他堵得没话说，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终咬咬牙扭头走了，“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我去召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