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 腰力不错（2/5）

“你……你想……扑……”

柳元廷话未说完，只觉胸中如同火烧般的疼痛，一股热血喷了出来，污了衣衫，脏了床褥。

看着那些色泽乌黑，还带有腥臭之气的血，韩建业面色微怔。这时他再细看柳元廷的面色才发现他的面色如土，显然已是久病之人。

韩建业收起长剑，捏起柳元廷的手腕。常年征战的他略懂一些医理，片刻之后，他的双眉皱了一皱。

柳元廷的身体早已被一种慢性毒药一点点的掏空了，若韩建业攻进皇城再晚个数月，估计会先一步听到国丧的钟鸣。

韩建业虽然想复仇，但深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只想光明正大的像今日这样带着兵将闯进来，而不会用下毒这样阴险卑劣的手段。他也知道更不会是女儿韩婉儿，因为她也不屑与此，更不会瞒着他做这些。

那除了他们以外，到底还有谁想至柳元廷于死地，而且还是用这种慢性毒药，让他受尽折磨?

“是谁给你下毒?”

听到韩建业这么问，柳元廷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哈哈大笑。

“谁下的毒，有区别吗?不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现在你到是想的明白，可惜晚了，怪也只能怪你此生做的恶事太多。”韩建业将长剑收回剑鞘。

“怎么，你不杀我?”柳元廷见韩建业转身要走，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