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阿离（3/5）

石门内仅有两只蒲团，其中一只蒲团上盘坐着一位背对着门口的老人。

武通玄默默盘坐在另一只蒲团上，低着头不言不语。

足足过了一刻，老人才开口：“回来了，阿离？”

武通玄恢复原声，是那个轻柔柔带着几分魅惑的声音：“是，外公。”

老人道：“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武通玄把头低得更低：“失败了……”

老人半晌无言，他的声音明显沙哑了很多：“岩嗣呢？你们没有一起回来？”

武通玄道：“他……死了……”

“那个孩子……”老人沉默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没想到，他竟然死在那里了。”

老人的语气平淡，但武通玄却从其中感受到了悲伤。

武通玄知道，白岩嗣虽然没有老人的血脉，却是老人极为疼爱的后辈。

“死了也好……他的存在本来就是为了替你挡劫，只不过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外公……”

“死了好啊，死了解脱了。只是可惜，该死的人还不死，不该死的却总是这样突然离我而去……”

“外公，对不起……”

老人摆摆手，笑道：“没什么对不起的，虽然你们没怎么相处过，你也不喜欢那个孩子，但我知道你是不会害他的，他死在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