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社畜的独白(完)(2/5)
他靠拉二胡赚点生活费,别人对他的那点聊胜于无的施舍,还经常被一些人拿走。
他年纪大了,最后就想到这样的一个方法。他把这东西放在装钱的盒子边,一旦有人试图拿走他的钱,一来可以让人知“屎”而退,二来若真有人不知进退,那也必然让那人屎尿淋头。
我一个五十多的岁男子汉,被这老头几句话搞得战战兢兢,我真的怕他忽然把手中的“大宝贝”朝我扔来。
这不仅是一个患有老年痴呆症不幸走失的老人,更是一个鬼畜的家伙。
我常年以社畜自居,这老头则被我称为鬼畜,由于他年纪大,我称呼他为哥。
我在我这个小弟的再三劝说下,我的鬼畜大哥终于把他的大宝贝扔了。我带他洗了澡,又翻出自己的一套衣服,给他换上;我还给他买了一套被子。
然后我每天都随他一同去捡纸板,瓶子一类一切可以卖钱的东西,我们要吃饭,我还要买止疼药。
年底的时候,我这大哥在街上的绿化带里面捡到一只骨瘦如柴的狗。他非要说这是他弟弟,要把它带回家,因此他差点被咬。
最后,那个狗被我带走了。大哥叫鬼畜,我叫社畜,大哥的弟弟,我们的三弟于是被我取名“牲畜”。
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底层,终其一生,我们都在为生存而挣扎,无论是大哥鬼畜,还是我这社畜,还是三弟“牲畜”这条狗,我们都一样,并没有任何区别。
自从以后,在这个城市郊区的某处,有两个拾荒者加一条老狗,在附近的区域四处寻找瓶子,纸板,废书,还有废铜烂铁。
一开始我挺不习惯,我才五十多岁,受过高等教育,最后竟沦落至此。还好已经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记得我,也没有知道我,所以我不会再成成新闻式人物。
我自认为我这一生努力过,奋斗过,抗争过,就像《骆驼祥子》里的祥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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