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人心不同(2/5)
原还想,先认识认识这位殿下,故才在此逗留片刻。
眼下看来,结交朋友一事又成空,果真是孤独之命,逆改不了。
罢了,孤独就孤独吧!至少还有那死寂之地的奇花异草陪着我。
遂转身就要回苦海,无象见状,紧着挡住了南疆的去路:“南疆,我护送你回寝殿歇息吧!”
“不用,我要回苦海。”
无象朝案台里的暒歌看了看,希望暒歌将南疆留下。
见南疆要离开,暒歌的神色略微有些紧张,可见旻玄在大殿,自己的言行总是要顾虑几分的。
只能假装无所谓的样子,拿起一卷木牍看了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生气之余,又想南疆留下,可又低不了那尊贵身段,若旻玄不在大殿,许是就简单多了。
旻玄朝南疆近了几步:“你方才以君上的救命恩人自居,可否与本殿说说这其中缘由?”
南疆将将吐出两个字“是因…”,便被暒歌截了话:“现已无碍,你可否与我说说父君驾崩之时,你为何不归?”
截了南疆的话,原因只有一个,想以此将方才与南疆间的不快模糊过去,且她好奇心重…
果然,暒歌堪堪语毕,南疆就朝暒歌看了一眼,又看向旻玄,暗道:“至亲崩逝都未归?可是因何事绊住了身?”
旻玄倒也从容,对暒歌的问话并未有丝毫意外。
父君崩逝,生为殿下的自己,却未回宫吊国丧送父君最后一程,自是要解释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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