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说真话（4/5）

“妳相信她是那種人嗎?”楊長風和他也不多說空話，切入主題。

“無論我相信不相信，她現在是回了青鑾，不出三天，天下人皆會曉得大慶的定國郡主，太子李宣延的準太子妃，是青鑾國匿伏在大慶的長公主。”汶無顏的語調中有著淡淡的奚落，這種奚落說不清，道不明，不曉得是在奚落自己，姜聽瑤，天下人。

他是質疑過姜聽瑤的突然變化，也曾經為此事和李宣延提過，他也是處於臣子的角度來提示，這壹年來發生的事兒他人不清楚，他這個近臣還能不曉得。

以李宣延的伶俐，也不會讓特工在他身邊呆那捫久，人如果是裝的，是會有漏洞的。

並且……想起昨晚圓形要地裏，那壓抑，澎湃的眼神，他也無法質疑。

如果不是姜聽瑤讓青鑾女帝放他們走，他們昨晚絕對是毫無時機逃出來的，而這個蠱毒，他敢肯定，姜聽瑤並不曉得，當初他也想過，為什麽女帝費盡心血的讓他們誤解了姜聽瑤，拼了那捫多的軍力，乃至不吝動用密忍，最後還放了他們走。

要曉得密忍，得從小就開始淘汰制的提拔，在幾千個小孩裏面駟殺出來的精英，培養十年才審核為皇室所用，是絕對用壹個就少壹個的殺手型隱衛，僅僅這壹點，就可以看出青鑾的決心。

現在他曉得了，這毒，解不解，在女帝看來，那都是末路壹條的。

“我不相信是她，如果是她，不消費這麽氣場，繞這麽大個圈子。”楊長風嘴角緊抿，俊目中星光閃閃。

“呵呵，”汶無顏苦笑道，“我們信又有何用。”

他望了壹眼在床上躺著沒有任何聲音的李宣延，接著道:“我們逐日是陪在他們兩人身邊的，當然看的出，他人呢，除了我們兩人，有星兒，別的人會相信嗎?”

這世上最可駭的東西就是壞話，壞話猛於虎，也可以壹個人說，妳還不相信，如果接著有第二個，第三個人臨妳說壹樣的壹句話，妳的心中就會逐步的相信，最後篤定這個事實。

聽著汶無顏的分析，楊長風想到淩帝憤鍆下的那壹腳，那是何等的肝火才會不溫全部的對著他這個重臣壹腳踢下去，那眼裏的肝火，明白燒得大旺，淩帝不信，就等於整個皇宮都不會相信，整個皇宮都不相信了，那些不明因此的庶民還會相信嗎。

唯壹可以辯白的那個人現在不可以說話，那捫接下來，兩個人會晤對的是什麽，不僅僅是身份上的差異，有來自於上方的攔阻了。

兩人的神采不壹，所想卻是同等，他們兩人再如何說，壹個是姜聽瑤的兄長，而另壹個，本就是江湖遊人，誰會將兩人的話當作證據呢。

心中浩嘆了口氣，楊長風緊緊的閉了壹下眼，將那深深的愁思好似就能如此閉走，好半晌，才講話道:“現在如此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