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丑态（1/5）

“把女儿还给我啊，她明明还那么小…警察先生，你们一定能将那个赛亚绳之以法的对吧，他不是所谓的英雄吗，一定不会拒捕的…”

王明道微微愣神，随即顺着声源望去，是几对衣着华丽的夫妇，皆是一片丧志。丝绒的手套环上警官的胳膊，哀声哭求着。

“这恕我们无能为力，夫人们请节哀。”警官抽出了手臂，一脸的无可奈何。显然在这几天里他已经相当程度地习惯了眼前的情况。

每天都有来警局前哭诉的人们，但他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个小小的哥谭警卫罢了。

看着擦身而过的夫妇们，王明道的瞳孔却聚然一缩———

那些母亲们手持的照片上，正是那四名天真可爱的女孩生前的模样！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杵在原地，停驻在人流当中，拳头攥了又攥，但最终还是松了开来。

“被战斗波及到的人那么多，怎么申诉的过来啊…”警官抱怨似的细语被王明道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女孩、她们根本不是在大战中消逝…而是被无能的我活生生害死！就那么在自己的双眼前，明明咫尺距离，却悄然远去。

他多想追上那群妇女们，弓腰道上一遍又一遍的歉，哪怕无法被原谅，哪怕就此被送去监狱。

可他却犹豫了，在进监狱的前提下胆怯了。他还有不得不做的事情，这个世界还等着他去拯…

王明道拼命地摇了摇头，压制住了连自己现在看来都十分天真的想法。这一幕在行人看来多少有些滑稽，可他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