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悟空（3/5）

他转而又道：“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两个还是不一样的。”

悟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令小次郎十分不解，又问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悟空道：“你们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个人，但若变成一个人时你也不是你，他也不是他，但你终究是你，他也终究是他，到底你们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也说不好。或许算得上是他下界之后多了一段人生吧。”

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小次郎也不甚明白，更不清楚，所谓云山雾罩不过如此，他看着眼前这只落魄却有威风凛凛的猴子，总感觉他像是一个街边摆摊算卦的骗子。

“反正我听不明白，不过就算不明白也没什么，有些事情都是宿命，争不过天的。”

若论不信命，悟空以往也是不信的，可自大闹天宫之后已经过了一千年，一年前的时间早就将他的锐气磨平了，他以前要与天争上一争，哪怕争不过也要跟天平起平坐。

可就算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他现在依旧落得这种下场。

悟空长叹一声，言道：“不信命不行啊，不过我反抗不了，不代表你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我？？你这般神通都做不到，我何德何能？？”

悟空道：“因你比我强大的多，而且你还有一个不弱于你的兄弟——勾陈！”

提到勾陈，小次郎眼里含泪，几滴不一样的水珠带着身体的温柔从眼角间流出被海水带着升起。

泪水的温度会变得跟海水一样冰冷，可小次郎的心却从未冷却半分，他眼神迷离，眼睛之中都是那个半大孩子的身影，那个处处透着机灵又时时刻刻沉稳的半大孩子是自己心底最后的依靠。

小次郎问道：“孙胜就是勾陈吗？”

悟空仰望海面，也如同小次郎一般流出几滴炙热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