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汲血（4/5）

“哇”，一张开嘴，黑袍人口中，就是先呕出了一团鲜血，眼神都跟着涣散了一分，头上的黑袍已经掉下来，陈飞看清，这个面孔就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只是略显得苍老一些。

脸颊之上，有一道特殊的刺青倒是真的。

还想反抗，陈飞抬起一脚，一脚下去，重重的踏在他的胸口，五脏六腑几乎都破碎，黑袍人呕血的时候，已经再也无力反抗了。

“说。”陈飞道，“你是什么人？住在哪？为什么和这些世家上千年互相厮杀？”

黑袍人满嘴是血，抬起头看着陈飞，咧开嘴笑了。

陈飞注意到，他的手指上再一次屈指浮起了一张黑色的道符。

“血种术。”

陈飞眼中一片冷冽，不管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陈飞都已经失去了再问下去的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