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结局:曲冬(1/5)
“驾!吁——”
“劳烦城门将开宫门放行。”
冰冻三尺的地,车夫勒紧马缰,马蹄差点儿滑过头,他从主人的银鱼袋里掏出鱼符,表其身份。空气一下沉寂得只有呼呼风雪。
今儿长安城的第一场冬雪,拖到了年底。
雪花搓绵扯絮,在刺骨的寒风中越来越密,像殒命的玉蝶凄美坠向大地。一片白茫茫,将天际与大地清一色接壤。
尤其是太极宫的两仪殿,双重白,琉璃瓦上雪花白,朱檐碧瓦丧事白。里三层,外三层,前一刻张灯结彩,大举封后典礼,现在白幡儿爬满雕梁。
承天门的丧钟荡在冗长的雪光里,突突震动着耳膜,寒风又刺骨,边上永安门的城门将不耐烦得牢骚起来,嘴皮子嚼着“当今皇后命薄”“皇后都当不到三天”这样的话,直到有马车冰上滑行般的速度疾冲到面前,他们哥几个才悻悻掌了掌嘴,生怕被哪位官员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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