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诚实客观（5/5）
很显然，《人生长恨水长东》后半部分的各种虐，反而帮南歌子洗粉了，读者之间的混战，固然让原来的部分粉丝流失，却同样也让部分粉丝变得特别死忠！
他们是发自内心地吹这部作品、吹南歌子，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他们的格调与卓尔不群！
其实很多人有时候就享受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在大多数读者无法接受虐文时，他们选择接受，同时还吹这部作品，这可以让他们获得很强的优越感！
对于顾清歌这个始作俑者来说，她其实一向不在乎南歌子的舆论。
这一次她狠狠地割了一波韭菜，南歌子这个马甲，也可以暂时沉寂下去了，毕竟接下来如果想要再坑读者的话，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大家都有了提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