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身临险境(2/5)
蔺殊轻描淡写的隔开那把压裙刀,垂着眼去看沈馥,语气轻描淡写,那双手却毫不客气地要去攥紧沈馥的腕子,沈馥不由得眉头紧皱,刀锋后撤,径直抵在自己脖颈上,鲜红血珠如同上好的红珊瑚珠子,滚滚而落:“但自裁,臣女还是不会手软的。”
她眼神坚毅,浑身凌冽意味,竟逼得蔺殊一时间不敢妄动,蔺殊森冷视线落在沈馥身上,目光变换莫名,那把压裙刀渐渐压进肉里,沈馥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刺痛,还有冰冷刀锋,但她仍旧挺直脊背,死死的坚持着跟蔺殊对峙,而蔺殊却好像真的被恐吓住,裹足不前,却突然轻笑出声:“沈娘子,一把压裙刀罢了,再者你是死是活,同我何干。”
沈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蔺殊身上浓到过分的荼芜香气如同深夜的梦靥,丝丝缕缕的缠绕在她心头,毒蛇般令人害怕,她下意识踉跄后退,那柄压裙刀在脖颈上胡乱抹出几道血痕,疼痛刺骨,却让沈馥越发清醒:今夜要害她的,除却蔺殊沈郁,还有旁人!
然而这种认知说到底还是来的太迟,蔺殊就算再怎么在蔺赦面前花拳绣腿,对付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馥,还是绰绰有余,她只觉得后颈生疼,黑暗随着疼痛袭来,荼芜香气成为最后接触的事物。
“嘶…”
等到沈馥再清醒的时候,是被手腕上的刺骨疼痛弄醒的,映入眼帘的是完全陌生的房间,应当还在沈家,宴会的动静从远处飘渺的传来,酒味过重,令人反胃至极,沈馥试探着挣扎,想要看看能不能挣开绳索,却好不意外的发觉是徒劳,压裙刀仍旧在,只是寒芒闪烁的被放在桌子上,看着颇为可笑:她的刀还在,却没有办法用这个刀来解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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