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选择（4/5）

言牧寒闪躲了一下，才正眸看向杨芸蕴，他的眼中疑似飘过了一抹不好意思，杨芸蕴眨眨眼睛想要看得更加贴切一些，但是再往进看，却什么都没有了，言牧寒的眼睛中只剩下了平静和深不可测。

“她不会走这个道路的。”杨芸蕴看了几秒，从中找不到答案，就回答了他的问题，看见他的眉梢一动，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为什么这么问。”

言牧寒打算避而不谈的，但是接触到杨芸蕴不容回避的眼神，视线再次飘忽了之后，才缓缓开口，“现在你这样子也不能拍戏了，如果你放不下这件事情，或许徐雅琪可以替你继续下去了。”

说到这里就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言牧寒明显地看到杨芸蕴逐渐瞪圆的眼睛，连忙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了，“我就是想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这个想法了，是你要问的，我只能回答了。”

昨日刚赢得一场战役的言牧寒，如今到了杨芸蕴面前瞬间丢失掉了风度翩翩与从容不迫，音量也逐渐减低下去了，说到最后，几乎成了失声状态。

“我错了。”在杨芸蕴的目光之下，言牧寒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经典反问了，“你错在了哪里？”

言牧寒根本没有想到还有后面这一句，他哪里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啊，道歉只是因为杨芸蕴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说一句什么这个问题就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