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十四章 张永的疑惑（4/5）
“蔚来拼购？”张永有些懵，不是，我负责的是未来围脖，方总问我蔚来拼购干什么？
蔚来拼购是电商，未来围脖是社交媒体，两者虽然有业务往来，可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方平抬头笑道：“怎么？没了解过蔚来拼购，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好奇，方总你问蔚来拼购的用意！”张永忙道。
方平放下手上的事物，笑了笑：“我就随口问问，你要是知道，就回答。要是不知道，也没关系！”
张永才不相信方平一个电话把自己招来，只是随便问问。况且一家公司的创始人，实际掌控人，可能无所事事的将一个公司下面的子公司负责人，招来闲聊吗？
显然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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