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4/5）
谢忱劝他，“老秦，你知道的，现在国内还没有让神经坏死的人站起来先例，你只是个临床试验品，试验过程漫长又痛苦，你要是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任何反社会心理，那后果我们都担不起！”
他说的很慎重，正因为秦亦安这种多重人格，一旦发病没人能控制住他。
“我知道，我能忍！”
为了能站在小姑娘身边，他什么都能忍！
一上午的课程让姜柒神经绷的紧紧，趁着一些副课的时候，她已经将之前的那个程序枝节末尾的都写好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栾金萌赶忙将作品提交了上去。
现在就等结果了，姜柒心里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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