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粘人（4/5）
“干嘛？”
“你之前，”顾淮犹豫了一下，“有没有打过胎？”
“噗——咳咳——”这句话，吓得戚玥差点把苹果咽到气管里，咳了半天，脸憋得通红，羞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擦，顾淮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
顾淮抿起唇，眼睛盯着她的小腹看，“真没有？”
“当然没有！”
“那你肚子上的伤是哪儿来的？”
“车祸！车祸！”戚玥暴躁道，“再说，谁打胎在肚子上开口子！不都是在……”她赶紧刹车，生怕自己说了什么不能过审的东西。
“在哪儿？”
“自己查！”戚玥一刀子剁开了案板上的鱼头，顾淮头皮麻了麻，然后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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